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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把恩宠感恩放在嘴边,你的心里是真情还是假意,我诸葛清一清二楚,如今你不管说什么,我都不会让你进去。”
容玉楼脸色微冷,“王爷是否不是寒气之症?他久经沙场,寒气?这样的病症说服不了我。”
诸葛清偏头,“我只能告诉你,他沉疴多年,若非心比志坚,你嫁入之日便是殉葬之时。”
“沉疴多年?他...他的身体明明很好。”容玉楼心里蓦然的收紧,好像有人攥住她的心脏,用尽全身气力握紧,非让她不能喘息。
她一时忘记了呼吸,想要呼吸之时,却发现心口难以跳动,难受得紧。心田处,好似有一根根绵针,不断的刺入,将她的心脏刺的千疮百孔才肯罢休。
眉头微微蹙起,这是心疼,还是心悸?
她不想去计较,龙越如此也甚好,省去她耗费气力去对付他。
南楚没了龙越,这里的天下就是她的囊中之物。
她转身离开,有些失魂,没走几步房门打开,是龙越一身素白色长袍精神抖擞的模样。
她转身去看,和龙越双眸相对,见他黑曜石般的眸中依旧如琉璃,无暇鬼斧般的俊脸依旧如斯,不曾有半点惨白。